昨晚沒有好好看他的眼。
男生是單眼皮,總耷拉著,散漫著,好像沒有焦點,好像世界上任何人和事于他而言都是過眼云煙,好像他不會在意任何。
但楊今在意。
“為什么說謊?你明明就有事兒?!睏罱裣攵紱]想,一把拉過他呲呲冒血的左手,眉頭蹙好緊。
楊今擔憂地問:“好多血,你疼不疼?。俊?br>
他話音落下后,對面那雙漫不經(jīng)心的眼好像閃動了一下,像是因為驚愕,也像是……
像是一滴雪花忽然落在鼻尖上時,因為猝不及防,人總是會聳動。
但楊今很快覺得自己是看錯了。
因為下一秒,男生就直接抽離開他的手,站起身來了。
楊今猝不及防順著力往后坐,當他抬起頭時,一根煙被點燃,黑夜里又有煙頭忽明忽滅。
男生已經(jīng)只身往前走,拋給他一句:“好學生,打個架也叫事兒?走了啊,拜拜?!?br>
北風灌入胡同口,楊今的心滿了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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