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梁也看到楊今罔顧那些聲音，仍然執(zhí)拗看著自己的眼神。

        梁也皺起眉頭。

        操，他這句話是非說不可么。梁也瞬間覺得更煩了。

        “不是這樣的”是指什么？不是講話難聽的人？不是會(huì)歧視同性戀的人？還是……不是他昨天在死胡同里說的，亂搞男女關(guān)系鶯鶯燕燕的人？

        楊今的目光中帶著篤定，帶著希冀，但梁也知道自己不能做任何——不論是回應(yīng)這句話還是什么別的。

        他甚至應(yīng)該做得更狠。

        安靜充斥在胡同里，許是一直沒聽到回應(yīng)，楊今終于堪堪抬眸，問：“你……你爸爸怎么了？”

        楊今抬的是眸子，不是抬頭——頷首抬眸，眼尾泛紅，語氣雖然比平時(shí)帶上了些小心翼翼，但還是沒改那股認(rèn)真的勁兒。

        梁也的煩躁來到了極點(diǎn)。

        他反問：“跟你有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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