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太高估我了,我沒有那樣的野心,但孩兒答應(yīng)父親,將來,裴氏依舊是大曌第一世家,是大曌的純臣?!彼Z聲鄭重平緩,沒有驕傲也沒有得意,只是闡述一件事實。
裴子鶴站直了身子,冷冷看著他:“你還沒有繼承裴氏主君之位,裴氏輪不上你做主,朝代更替,亙古有之,稀松平常之事?!?br>
裴氏如日中天,他如何不為!
裴聿澤平靜地看著他:“那是朝廷暴□□敗導(dǎo)致民不聊生,興主順勢而為的趨勢,如今太平盛世,父親如此,是要做亂臣賊子嗎?”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裴子鶴頓時臉色鐵青,一團火急遽胸口,他暴怒:“你放肆!”他握著藤條氣得發(fā)抖,“怪不得當(dāng)初皇上千方百計選你做駙馬!真是好深的心機!我以為我算計了他,結(jié)果倒是他算計了我!一個美人計就將你治的服服帖帖!”
他怒不可遏地?fù)P起藤條,拼盡了所有力氣狠狠揮了下去,裴聿澤眉心緊皺,生生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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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垣急死了,他跟著裴聿澤回府,結(jié)果裴子鶴的心腹將他擋在了書房外,他一打不過這個心腹,二也不敢在裴府動手,只能干等著,蹲在書房院子外的花圃邊蹲著,蹲到腳發(fā)酸了,他站起來準(zhǔn)備伸展伸展,就見裴聿澤從書房走了出來,他頓時眼前一亮,又是一皺,怎么表哥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臉色也很蒼白。
他朝心腹嘿嘿一笑,立即跑了進去,眼睛一瞥,大驚失色:“表哥!”那背上一條一條的血條觸目驚心,裴聿澤那上等的錦袍都破的七零八碎的。
姑父居然打了表哥!誰不知表哥是姑父的心頭肉,從小他就沒見姑父對表哥說過一句重話!
金垣忍不住朝書房看去,正對著書房門的圈椅上,坐著頹靡的裴子鶴,他分不清是姑父打得筋疲力盡了,還是發(fā)生了別的,讓姑父如此消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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