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著去扶裴聿澤,裴聿澤卻費勁地推開了他,只見裴聿澤痛得皺眉,眼底卻是平靜無波,甚至可以說是松快的?怎么被打了,還能輕松起來?
“阿垣,請府醫(yī)給你表哥看看。”
金垣訝異回頭,見姑父正站在門口,眸光深切悲傷。
裴子鶴屈服了,屈服于自己的兒子,因為他清楚,裴聿澤雖然還沒有繼位,只是個四品少卿,可裴聿澤身兼數(shù)條功勞,在朝廷有威望,也儼然已經(jīng)是裴氏的主心骨了,他既不甘心,卻也為裴聿澤驕傲。
若是起勢,沒有裴聿澤的支持,他說服不了那些族老宗親,何況,即便起勢,成,裴氏那些族老旁支依舊享有第一世家的榮耀,可若是敗了,那便是萬劫不復(fù),誰都不是傻子,有太平日子不過,去冒險將手里的榮華富貴送出去。
所以,裴子鶴屈服了,打在兒身,也痛在他心,他也屈服了,罷了手
金垣陪著裴聿澤離開,經(jīng)過一處花園時,眼眸一瞥就見另一邊的長廊下,走過一白衣女子,女子高貴典雅,有些眼熟......??!是柴家的四小姐!看四小姐身后的老媽子手里挎著包袱,應(yīng)該是今日才進(jìn)府的。
看到柴家四小姐,他又短暫地為柴家可惜了一把,快速追上了裴聿澤。
金垣將裴聿澤送回梧棲院,府醫(yī)也到了,細(xì)細(xì)幫裴聿澤上了藥,只有一開始的幾道傷痕嚴(yán)重些,后來的幾道就輕些了,而且每道傷痕裴子鶴都避免了“雪上加霜”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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