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進照片的主角變了，卻似乎也沒變。

        從身形臉頰的輪廓圓潤幼嫩，再到隨著每一張照片右下角年份的遞進，逐漸清晰的像素越發(fā)明了地展示出被拍下的人抽長挺拔、日漸俊美冷淡的身姿。

        “這是……親愛的每一年的模樣？”迪克遲疑著問道。

        他的目光掃過最初那張照片上還帶著和親愛的擺在床頭邊那張照片如出一轍的笑容。

        又眼見那笑漸漸淡去，直到在羅列出的照片中，嘴角上揚的弧度徹底不復存在，眼底的涼意透過清晰的像素更是讓人心底生寒。

        不過能直觀發(fā)現(xiàn)塞廖爾情緒異常的也只有一兩張。

        從那以后的幾張照片上，塞廖爾周身的氣質(zhì)與現(xiàn)在越來越像。

        直到最后一張，塞廖爾把手伸向書架，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他微微側(cè)身看向鏡頭，眼底是完美到一打眼就能看出的疑惑感，情緒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到好處。

        而這最后一張照片的時間，明明白白標注著，就在漢尼拔食人者身份曝光前沒多久。

        那時候的塞廖爾，還處在情感缺失的階段毋庸置疑，絕對沒有半點的情緒。

        只能說，拍攝最后一張照片的時候，塞廖爾已經(jīng)能把自己身上異常的部分幾乎完全收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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