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我轉身離開以前,姜恒一句話也沒說。
他只是看著我。
彷佛我什麼都不懂似的看著我。
的確,我不懂。
倚著捷運車門的透明背板,我取出手機,盯著螢幕上那串熟悉的數(shù)字卻怎樣也無法撥出……事已至此,我想說什麼呢?又或者,我能說什麼呢?
酒JiNg帶來的沖動退去,某部分的我其實後悔為何要如此強y地攤牌,明明就連自己想要個什麼樣的結果都Ga0不懂,為什麼非得要破壞我和姜恒之間好不容易找回的聯(lián)系?
可是,我們先前的失聯(lián)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沒辦法假裝若無其事、假裝可以不問過往的繼續(xù)下去,我知道自己不該用那種語氣責怪姜恒,這是我最最後悔的部分,我很想道歉,但是……我不知道,或許是拉不下臉打這通電話,也或許是我希望姜恒能夠打破他的沉默。
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手機,我想,我是失望了。
來到任韶yAn介紹的美術教室,地點位於學區(qū)的巷弄內,課程廣泛,從學齡前的啟蒙美術到rEn油畫都有開辦。任韶yAn說,他們原本只是因應某個畫展的規(guī)劃,開辦一星期的T驗課程,沒想到大受好評,口碑越傳越廣,美術教室倒成了畫廊穩(wěn)定的營收來源。
不像前幾回一樣有任韶yAn的陪伴,這次我是以實習的名義獨自前來,各方面來說,都b先前來得不那麼綁手綁腳。
「別擔心,我們是小班教學,同學們都很活潑,很容易就混熟了?!关撠煄业募鸭牙蠋熞贿呎f著,一邊將工作圍裙遞給我,見我有點緊張,她笑著幫我系上綁帶,「小花老師是第一次教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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