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越看越覺得有趣,捏著胡子,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笑容。
這些事情他不是不懂,也并不是不會做,像皇帝遷徙的種種事項都在李儒心中裝著,每一天,每一步都已經是考慮得清清楚楚,但是李儒卻沒辦法像斐潛這樣清晰的描述和表達出來,讓其他人看了之后也能夠明白自己要具體要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才叫做做好了。
就像是一個大工匠,可以隨意的將一個木頭削成標準無比的一個圓盤,但是要問他這個圓周率具體是多少,這個圓盤的面積精確是幾何,他肯定回答不出來……
李儒現(xiàn)在就像這樣的一個大工匠,在他心里什么都跟明鏡一樣,整體布置行程全部都在內心中有了預案,但是唯獨苦于就是沒有辦法將這些心中的事項完全讓手底下的人了解。
所以造成了只能一個事情一個事情的交代,隨后一個事情一個事情的再重新匯總到李儒這里,之后又再次在李儒心中計算盤整過,再吩咐安排人員進行下一項的事務。
如此龐大的計算怎能不讓人心力憔悴?
如此繁瑣的步驟怎能不讓人痛苦不堪?
李儒忽然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斐潛,不僅僅是專注于文學的蔡邕的弟子,而且也是算術上深有造詣的劉洪的弟子……
雖然斐潛并沒有寫的非常詳細,但是大體的意思李儒取能夠看得明白,尤其是在這一張紙的后半部分所畫的進度表,就像是推開了一扇窗戶,讓李儒看到了另外的一個方面的風景。
原來這個事情還可以用這種模式來進行處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