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人說“崖山之后”一樣,漢人這個稱呼,一直到了唐人才被人重新稱呼而起,但是從此之后,便再無“宋人”、“明人”,又或是什么“清人”的稱呼?
為何在后世有唐人街,為何沒有宋人街又或是明人街,偏偏就是以漢唐著稱?
為何現(xiàn)在所說所寫,具叫漢語,縱然有詩詞曲,然而還是漢字,不是什么宋言,明話,清符?
為何不管是國內(nèi)國外,均沒有以宋明,又或是明清此類的詞語來指代華夏之人,這其中難道有什么莫名的關(guān)系不成?
斐潛想著這些,卻覺得宛如是千萬般根的亂麻一般,在心間縈繞,一時之間,就像是被什么塞滿了心田一樣,堵得難受。
堂外輕輕的腳步傳來打斷了斐潛的思緒,有一名親衛(wèi)來到了堂下稟報說是衛(wèi)留前來。
斐潛收拾了一些心情,見到衛(wèi)留之后,卻看見衛(wèi)留面露難色,便問道:“孟連可有難事?”
衛(wèi)留忽然離席拜倒在地,叩首而道:“臨汾三老欲求見中郎……然留身份低微,故而……”
三老?
斐潛皺了皺眉,沒有立即叫衛(wèi)留起身,而是在心中沉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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