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讓歪著身軀,讓侍女跪在一旁,輕輕敲擊著他有些嬴弱的老腿,然后閉上了眼,似乎是方才的一小段路已經(jīng)是消耗了他很多的精力。若不是在耷拉下來的眼皮底下,偶爾還能見到眼珠子轉動一兩下,幾乎都會被認為是一個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生機的軀體……
楊彪靜靜的等候著。
許久,楊讓才睜開了眼,微微的揮揮手,讓這些侍者都退下去,才說道:“司徒,可有消息?”
楊彪搖了搖頭。
楊讓翹了翹左邊的眉毛,長長的壽眉抖了兩下,不屑的說道:“這個王司徒……”
楊彪詢問道:“是否需要先派個人……”
楊讓搖了搖頭,說道:“無需如此,任由他去,楊氏靜觀其變即可?!?br>
楊彪點頭應是,然后說道:“大長老之意是覺得王司徒此人,不足為憑?”
“王司徒非定亂之人可也?!睏钭尦谅曊f道,“其人雖守節(jié)秉義,經(jīng)學滿腹,然才不足濟國事,必有禍端……”
楊讓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廳堂的大門,繼續(xù)說道:“此處為何?”
楊彪回頭看了一眼,回答道:“四知堂也?!睏罴易詮臈钫疬@一支開始,凡是屬于楊震衍生出來的子孫,都會在正廳之上懸掛一個牌匾,上面都是同樣的三個字“四知堂”。
楊讓點點頭,說道:“何為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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