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耈的心思,裴茂也是清楚。
這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之前斐潛在用考試代替了舉薦之后,裴氏之內(nèi)的一些人因為裴茂沒有及時給他們舉薦上去,就已經(jīng)是生了許多不滿,甚至還有一些人跑去了關(guān)中……
可是裴茂又有什么辦法?
他的這個河?xùn)|太守,雖然名稱還是一樣的,但是實際權(quán)限甚至沒有漢靈帝時期的河?xùn)|太守一半大!
當(dāng)然這也是裴茂在知曉了其族人有參與盜賣兵甲之后,依舊裝做什么都不清楚的原因。因為他自己既然在一些方面無法滿足族人的需求了,若是連這種撈錢的路子都卡住了,那么必然就會招來更多的反對,甚至?xí)?br>
如此種種,當(dāng)斐潛派遣了張時前來河?xùn)|之時,許多人看到了危險,但是裴茂看到了危機。裴茂并不想要沾染自家人的血,更重要的是裴茂覺得可以利用一下驃騎斐潛,既然判斷出了斐潛大概率不會對自己這一系怎么樣,但是因為這個時間,也明顯最終肯定要做出一些結(jié)果來的,那么成為犧牲品的會是誰?
如此一來,自己不用沾染什么血跡,然后又可以在事后當(dāng)一個好人,一方面應(yīng)付了斐潛,另外一方面也聚攏了裴氏上下原本有些散亂的心思……
就像是一顆樹杈雜多的大樹,若是將那些零散紛亂的雜枝剪去,反而更有利于主干的生長……
而現(xiàn)在斐潛卻說出了子產(chǎn)。
要么斐潛來做這個子產(chǎn),要么裴茂先來做這個子產(chǎn)!
欺之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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