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當下不能為官,將來也是有好處的……
沒看之前的那些名譽海內(nèi)的大賢,那個不是一再拒絕公車征辟,然后州郡禮請,三府交辟,給的官職一個比一個更大更好?
于是乎沈儀便越發(fā)的得意起來,蹦跳著,就像是一只被搶走了手中毛桃的公猴子,漲紅了臉和屁股,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衣袍太單薄,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路旁酒樓之上。
“夠了!”杜畿看著街道當中的局勢越演越烈,沉聲說道,“直此為止,尚可回旋也!韋兄,切莫自誤啊!”
韋端端著酒爵,斜眼瞄了瞄,又重新坐了回去,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說道:“此事非某一人之事……更何況,矢于弦中,已然不得不發(fā)……”
挾裹民意來壓迫,然后達成自己的目的,這種優(yōu)良傳統(tǒng)也是一脈相承的,古今中外都是如此,就像是后世的所謂借著愛狗名義敲詐勒索的人士……
韋端縱然不是為了旁人,也要為了自己。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今驃騎將軍斐潛地盤擴大,急需要各種人才填充地方,不管是關(guān)中還是川蜀,各地太守就有十來個,這么大這么肥的坑位,怎么能夠沒有關(guān)中人的幾個?
不鬧上一場,然后再來撫平民憤,又怎么能體現(xiàn)出關(guān)中士族的能量?
所以這個事情,已經(jīng)不是韋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借著這個事情,向驃騎將軍展示一下肌肉和實力。
“伯侯但可放心……”到了這個情形當中,韋端也不藏著掖著了,壓低了嗓門,用非常低的聲音說道,“此事亦有分寸,僅限于龐士元一人……不會招惹驃騎……”
韋端以為杜畿是害怕事態(tài)擴大,然后惹到驃騎將軍斐潛身上去,便特別說明一下,讓杜畿寬心,但是杜畿卻搖著頭,嘆息道:“龐士元與驃騎將軍有同窗之誼……此事怎會如此簡單?恐是入彀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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