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端心中一跳,皺眉說道:“可就是驃騎將軍讓龐士元致仕!”
驃騎將軍府衙之中也有一些關(guān)中的小吏,這些小吏當(dāng)時傳來的消息就是驃騎將軍斐潛下令讓龐統(tǒng)龐士元上書致仕的,這種態(tài)度難道還不夠明顯么?
杜畿只是搖頭,然后坐了下來,也端起一杯酒爵,說道:“某言盡于此,若韋兄依舊癡迷不悟……你我多年交情,便終于此爵矣……”
說完,便是舉起酒爵向韋端一禮,然后飲盡,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之上,然后抽身便下了樓……
“伯侯!伯侯……”
韋端揚(yáng)手招呼著,卻見杜畿頭都不回,不由得也有些惱怒,將酒爵往桌案上也是一頓,不下心鐺啷一聲打翻了一個豆盤,菜肴滾落在桌案和樓板之上,頗有些狼藉。
門外的護(hù)衛(wèi)聽見了聲響,剛伸了半個腦袋,就被韋端呵斥回去,反正被杜畿這么一攪和,韋端也沒有飲酒的心思,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移步到了窗口之處,但是這一次,就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那么高昂的興致了……
難道真是驃騎將軍扔出來的障眼法?
但問題是,如果不試一試,怎么能知道真假?
“來人……”韋端沉吟片刻,終于下令道,“讓康兒即刻回來!”
不管如何,先將自家人從這個事情里面摘出來再說,反正試探的行動已經(jīng)安排了下去,也差不多改動手了……
“汝等心虛至此!竟然不敢公示于眾!”沈儀振臂高呼,“定然藏匿民財!當(dāng)袒之于天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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