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兩名皮島兵卒押著雙手被捆綁住的許學(xué)武走了過來。
“誰把許掌柜綁起來的?”毛文龍臉一沉。
毛承祿低著頭說道:“是孩兒私自綁了許掌柜?!?br>
站在一旁的毛文龍?zhí)纫荒_踹在毛承祿的身上,直接把毛承祿踹了一個跟頭,同時嘴上說道:“誰讓你綁許掌柜的,難道你不知道本將初到皮島時,缺少糧食兵甲,是許掌柜送來了咱們急缺的東西,這才有了后面的鎮(zhèn)江大捷?!?br>
“孩兒知錯,請義父責(zé)罰?!泵械撝匦鹿蛟诿凝埜?。
毛文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有錯,居然敢私自捆綁許掌柜,現(xiàn)在本將命令你給許掌柜賠罪?!?br>
一旁的許學(xué)武平靜的看著毛文龍表演,一言不發(fā)。
他又不是傻子,又怎會不知毛文龍做的這一切都是演給他看的。
毛承祿站起身,朝許學(xué)武一抱拳,說道:“許掌柜,本將之前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中得罪了許掌柜,還請許掌柜莫要怪罪。”
許學(xué)武笑了笑,說道:“此事也不全怪毛將軍,草民也喝了不少酒,說了一些出格的言語,讓毛將軍誤會了?!?br>
“誤會說開了就好。”站在兩個人中間的毛文龍笑著說道,“來人,快給許掌柜松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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