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讓孩兒來吧!”毛承祿說道,“許掌柜是被孩兒綁住了雙手,現(xiàn)在由孩兒親自給許掌柜松綁,也算是給許掌柜賠罪了。”
“也好?!泵凝堻c點頭。
毛承祿繞道許學武身后,伸出雙手,解開捆綁在許學武手腕上的繩子。
“多謝毛將軍。”剛被松綁的許學武朝毛承祿拱了拱手。
松綁之后,毛承祿退到了一旁,站在毛文龍身側。
毛文龍看向許學武,說道:“許掌柜,既然誤會已經(jīng)解開,是不是讓你們的人停止炮擊,不要在朝島上開炮了。”
許學武一欠身,說道:“回稟大人,此時草民也沒有辦法阻止海上的炮擊,只能等一會兒炮聲止住,草民回到船上,待船上的人見到草民安然無恙,自然不會再繼續(xù)炮轟皮島。”
聽到這話,毛文龍眉頭一皺。
等炮擊結束了,哪里還用得著許學武去說。
邊上的毛承祿注意到毛文龍略帶不滿的神情,便對許學武說道:“許掌柜,之前本將讓人捆了你,是本將的不對,現(xiàn)在本將也給你賠罪了,可你們的人還在炮轟皮島,這恐怕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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