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一動,卻只是淡淡冷笑:”既然蕭掌柜亦認己之失,如今又何面目來與本官談公事?世上從無重來,蕭掌柜該懂這個道理。”
她呼x1一窒,不再多辯,因心知再辨已無益,只能退下。
可她明白,這才只是開始。
蕭苓玉的眉心緊蹙,指尖泛白。
織坊新出的一批秋布,原定運往金陵,卻因無法取得巡織使署章,整批被扣在驛站,眼下已過十日,不僅損銀,還誤了京中大戶的交期。幾個GU東連日催b,布商也趁勢壓價,一時間風聲鶴唳,連坊中老匠都忍不住嘀咕:"是不是,得罪了上面的人?"
她閉眼,無言。
她何止是得罪了"上面的人"?想起過去種種,她不禁輕聲哀嘆──簡直是往Si里得罪了!
他此刻端坐於上,衣袍素凈,神sE冷峻,言語刀刃般剮人心骨。
她低首而立,掌心冷汗淋漓,只覺當年那句"李夢兒",如今成了壓頂的巨石,叫她寸步難行。
夢兒?
果然是夢中之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