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言珊回到左相府想要詢問當(dāng)日下藥之事,她原本不相信言清所說的話,但言蓉最后成為太子妃一事讓她耿耿于懷。
可未曾想到,她的話竟然讓母親支支吾吾,半天也未見她說出個(gè)所以然來,顧左右而言他。
如此怪異,言珊不由對(duì)言清的話又信了三分,便不斷逼問。
冷墨文走到別處,不愿面對(duì)言珊的詢問,說道,“珊兒,這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如今再追究還有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貴為賢妃,又深的皇上的寵愛......”
“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母親明明一直都是知道的!”言珊打斷冷墨文,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問道,“母親,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太子哥哥,原本也就是我該成為太子妃的,可為什么最后成了言蓉呢?”
冷墨文眼神閃躲著,將頭撇到一邊,說道,“這不是陰錯(cuò)陽差,你自己應(yīng)該最是清楚的?!?br>
她最清楚,她自然最是清楚!
言清大婚那日,她被人打昏不知帶到了何處,后來便糊里糊涂有人碰了她,她未曾拒絕。隔日,她便看到了自己躺在皇上的懷里......
她最是清楚,可卻也是最不清楚,當(dāng)初到底是誰將她打昏,又是誰謀劃了這一切?
“母親,是你嗎?”言珊幾近絕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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