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種態(tài)度,她似乎不用多問也知道母親一定只知道內(nèi)情,可一向?qū)⑺踉谑中睦锏哪赣H竟然也隱瞞著她。
面對言珊這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冷墨文怔了怔,反問道,“珊兒,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覺得是母親給你下的藥?”
“珊兒怎么知道,可如若不是母親,那為何母親不愿將真相告訴珊兒?”
“我這......母親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罷了,你現(xiàn)在是賢妃娘娘,告訴你又能如何,你能到皇上面前伸冤嗎?你這不是等同于在告訴皇上,你不喜歡當(dāng)他的女人,那......”
言珊放開了冷墨文,往后倒退自嘲笑道,“所以言清說的是對的,是你們?yōu)榱遂柟套笙喔诔械膭萘?,親手將我送到皇上身邊的!”
“珊兒你在說什么?言清說的這些話你也信?這明顯就是在挑撥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
“那母親就告訴我,到底是誰?反正母親知道真相不是?”
“這......這不重要?!?br>
“什么叫不重要,這對我很重要,母親你告訴我真相,還是說言清說的就是真相?”
“當(dāng)然不是!”冷墨文依然不肯將當(dāng)初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她是知道真相,但那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事情。那時候珊兒已經(jīng)是皇上最得寵的妃子,說不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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