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很久沒有自瀆。監(jiān)獄里如果要挨陰莖鞭,獄管會先讓他們自己在板凳上蹭硬,或者互相“幫助”。他上一次這么撫慰自己,要算到去年年底,霍栩打來電話,問他年初的假期有沒有安排。
他都排滿了,要加班,要幫同僚值班……掛掉電話后沒忍住,存好幾條新的參議院問審視頻,把自己關進了廁所。
那陣子問審臺新?lián)Q一批話筒,啞光金屬黑,鵝頸桿小指粗細,話筒頭套著黑色絨套,一會擦過唇邊,一會落在領口。人聲透過話筒再透過播放器,有恰到好處的失真,像用專門的對講機對他說話,質詢到“資金流動不透明”時,他渾濁的液體剛好順著手背流下……
那只是視頻。
他瘋了才對著真人擼!
屁股底下的冰袋拉回一點理智,沒讓他直視霍栩的臉。程然低著頭,看的是用來操他的部位?;翳蚓妥谏嘲l(fā)旁的腳凳,膝蓋比凳子高出一截,家居褲被抻得很平,中間鼓起形狀,看起來手感很軟……操他的時候硬邦邦的。
穴里被插的感覺太深刻,坐下以后屁眼疼得一跳一跳的,也像有什么東西在他穴口淺淺地頂。
程然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小栩……”
“你想干什么?”
霍栩喉結顫了顫,程然在性事上的行事作風再一次超乎他想象,他可能也需要一個冰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