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前的準備?!背倘秽駠魍鲁鲆痪?,向前弓了弓。
另一只手扶在了霍栩的膝蓋。
好爽……
他不停地套弄自己,完全不像以往會刻意慢些,享受過程。小栩說要跟他站在一起,聽著話的時候他就有點忍不住了,一場無聲的海嘯把他拋高,卷走,把前半人生都沖碎了。
怎么會這樣?
他是小栩保釋出來的,跟軍部談條件才保釋出來的,他躺在蘇伽莫刑室的某一天,霍栩可能正在某個辦公室里為他斡旋,是不是有過一個時刻,他們之間只隔一層天花板……
怎么能這樣?
他從認識霍栩的第一天起就在犯錯,甚至于失職,失禁,漏液……不停地,一步一步,越做越錯,結(jié)果全朝相反的方向去了。這讓他很難明白愛情是如何降臨的,還會在什么時刻,以什么方式離開。
“我,我……還有最后一項懲戒……是打這里,唔,打三十下……”
他勃起了。
程然痛苦地皺了下眉,果斷不再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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